“小孩子偷偷跑回来的。”陆薄言终于说到重点，“我听说，许佑宁和这个孩子感情不错。”
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松开她，“我不发病的时候，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，照顾你没问题。”怕萧芸芸不信，他又强调了一下，“真的。”

最糟糕的时候，她已经累得连这种挣扎都没有力气继续了。

沈越川这才明白过来，萧芸芸确实是因为难过才哭的，但她最难过的不是自己的身世。

骨折少女的逻辑又进入清奇模式了，沈越川颇为不解的问：“你觉得许佑宁只要留下来就会爱上穆七？为什么？”

陆薄言明白过来什么，牵起苏简安的手，带着她下楼。

最后，萧芸芸问得有些小心翼翼，就像这二十几年来，萧国山担心她不会原谅他的过错一样。

可是，这么浅显的道理，以前她竟然不懂。

“……”苏亦承迟了片刻才把目光从洛小夕身上移开，应付萧芸芸，“来看你，多早都不算早。”

苏简安像是听不懂陆薄言的暗示似的，不明就里的问：“所以呢？”

沈越川没想到小丫头还在纠结这个问题，笑了笑：“如果我说，我反悔了呢？”

林知夏和萧芸芸，就算林知夏是沈越川的“女朋友”，她在沈越川心目中的分量也肯定不如萧芸芸，沈越川更不会糊涂到因为她而怀疑芸芸的地步。

当然，不是那种“剧烈运动”后的酸痛。

穆司爵俯下身，说话间吐出的气息暧昧地洒在许佑宁身上：“你指的是刚才还是昨天晚上。”

萧芸芸满意的拍了拍沈越川：“这才乖嘛！”

不彻底死心，不离开他，萧芸芸永远不会幸福。